第三十七章 不想枉擔虛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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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七章不想枉擔虛名
象極一個人？林柚突然回憶起四年前，周子南送她回家的那個晚上，他說“你很象一個人。”
“象誰？”一定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，或者再狗血一點，也不過就是他眾多女人中的比較難以忘懷的那一個？比如初戀？
“你象極了他的母親！”
天啊？！林柚真是有點哭笑不得，周子南這個人是不是有戀母情結！
“子南從七歲起和母親相依為命，他非常愛他的母親，父親走後，他只想快點長大，挑起家裏的重擔，讓母親過上好日子。可惜……”
真的好尷尬，難道周子南把對母親的愛全都轉移到了她的身上？難怪對她這麽關懷，這麽好？林柚真是有點不知所措，呆呆地楞在那裏。
“林柚，你別想太多。愛一個人，都會有一個理由。就比如父親永遠是安全、穩重的象征，母親就是溫柔和愛的象征。子南的母親很美，我相信她的形象就是他夢中情人的形象。”杜小燕好象看透了林柚的心思。
“……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？”
“其實，那一次你們全家到我店裏吃飯，子南幫你買了單的時候，我就知道你對子南有著不一樣的意義。但是，只是匆匆那一面，沒有太多的印象。子南確實在之江市有業務，可是最近不管有多忙，越來越頻繁地來這邊，我就明白，他對你是真的用心了。所以，我就很想再過來仔細看看你，到底我輸在了哪裏。”杜小燕苦笑著，眼裏盈滿了淚光。
“我很普通。”看著這個南明市有名的美人，在她一個剛畢業的新人面前，居然毫無掩飾地認輸，林柚真的有些擔當不起。
“我相信子南的眼光。林柚，希望你好好待子南，他很不容易，為你付出也很多……” 杜小燕欲言又止。
周子南的深情和溫柔從別人嘴裏說出來，確實又給林柚很不一樣的感覺，一想到他的身世，更覺有一絲心痛。
“林柚，你愛子南嗎？”杜小燕認真地問。
“……”一直活到現在，林柚還真沒好好考慮過“愛”這個字，這個字太重了！她的感情世界裏，還只停留在“喜不喜歡”、“有沒有感覺”這個階段。
那她喜歡周子南嗎，對他有感覺嗎？答案應該是肯定的。
“我喜歡他，對他有感覺，目前就是這樣。”林柚很老實地回答。
“子南是值得你好好待他的。如果有一天，你們分開了，我還是願意接受他！”杜小燕看著眼前這個清秀、自然、毫不矯情的女孩，心裏嘆了口氣。
一周以後的一個傍晚，落日餘暉。
“我回來了。想來‘西子公寓’一定是黑燈瞎火，冷鍋冷竈的，你能不能賞臉陪我出去吃個飯呢？”周子南疲憊沙啞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了出來。
“已經下班了，我這就下來。”林柚心跳了一跳，趕緊收拾東西下樓。
周子南的車就停在馬路對面，他開著車窗，默默地看著林柚從大廈裏走了出來。
“嗨！” 林柚故作自然。
“對不起，沒有上趕上你的畢業典禮。”周子南握握她的手。
“沒關系，沒什麽特別的典禮，就是開會，拍照，吃飯。”
“餓了嗎？有什麽特別想吃的東西？聽說，小朋友們都好象都喜歡吃披薩？”
“回‘西子’吧，上次我買的東西還剩下一些。”
“好。”周子南的眉眼裏都是喜悅，對於一個一天到晚飄泊在外面的人來說，家才是他最想呆的地方。
“西子公寓”5幢710室，因為主人的到來，亮著溫暖的燈光，一下子變得溫馨極了。
林柚在廚房裏忙開來，與此同時，周子南去沖涼洗澡。
雖然不會做山珍海味，煮個清粥，煎個雞蛋，炒個青菜還是不在話下，就是動作比較慢，沒有媽媽李雲那麽利索。
等林柚做好了簡單的飯菜，布置好餐桌，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。
客廳的燈不知什麽時候被調暗了，周子南應該是太累了，洗完澡後，半躺在沙發上睡著了。
白天的燥熱在慢慢消散，晚風吹動著窗簾，有節奏地拍打著窗框。皎潔的月光透過陽臺，靜靜地灑在客廳的沙發上，在周子南的臉上形成了溫柔的光暈。林柚不敢叫醒他，就安靜地坐在一邊守著。
周子南的臉上滿是倦容，眉頭微皺著。林柚突然很想伸手撫平他的眉心，但又怕驚動了這個熟睡的人，就順手把他甩在一邊的褲子拿過來準備掛掛好，這時，一個皮夾滑了出來。
……
皮夾裏有一張泛黃的照片，上面寫著“子南 .十歲”。一個十歲的稚氣孩子和一個年輕的少婦的半身照，不用懷疑這就是少年時的周子南和他的母親！
借著昏暗的燈光仔細打量，那時的周子南臉上還有些嬰兒肥，嘴角倔強地抿著，眉目裏已蘊含成年後的英氣；讓她吃驚的是他的母親，這個少婦眉清目秀，膚色白晰，氣質冷淡，並且有一些似有若無的憂傷，猛然一看居然似曾相似，這就是周子南和杜小燕嘴裏那個象極了林柚的人！
林柚在心底嘆了一口氣，把皮夾放了回去。關於她象誰這個問題，周子南早在四年前送她回家的那個夜晚說過“有一天，你肯定會知道的。”
以前的一幕幕又象幻燈片一樣地閃過她的腦海……
第一次見他是在華僑游泳池，他扶了她一把；第二次見他，是在雪蘋家，他送她回家；第三次見他，是在“吉祥旺鍋”；第四次見他，是在“金碧輝煌”……
這個男人說請她快點長大，一等就是四年！
不可否認，明勤是一個非常亮眼的男孩子，健康、陽光、直率、真誠，熱情；而周子南則是一個非常優秀的男人，成熟、成功、體貼、溫柔；如果說明勤是火熱的太陽，周子南就是優雅的月光。
為什麽總是想起明勤，明勤不屬於你，四年前你已經決定離開他了！你是瘋了嗎，這裏享受著周子南給的溫柔，那裏卻還想著明勤的溫暖！你真是一個朝三暮四的女人嗎？想到這裏，林柚痛苦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。
“怎麽，天都黑了？”不知何時，周子南醒了。
“是的，你大概睡了兩個小時，快過來吃點東西吧。”林柚把客廳的燈調亮。
睡了一覺後的周子南，感覺好多了，和林柚一起面對面地吃了一餐簡單溫馨的晚餐。他的眼裏都是滿足，這個忙碌孤獨的男人是多麽渴望這樣普通到極致的溫暖。
飯後，林柚照例在收拾廚房，周子南在客廳裏看電視。
擦凈最後一個碗，林柚解下了圍裙，正想出去，突然感覺背後有人溫柔地環抱著她，把頭埋進了她的肩膀。
“是不是到時間要回學校了？”
“嗯。”林柚緊張得一動不動。
“真舍不得你走。”周子南清新的沐浴液味道緩緩地圍繞……
“如果現在叫你留下來，是我的幻想嗎？”又是那夢囈般的聲音，周子南的聲浪一陣陣敲打著她的耳膜，輕輕的，軟軟的。
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摟著站了一會兒。
“你知道為什麽我不能留校嗎？”林柚沒有回頭，感覺到周子南楞了一下。
“有人寫舉報信到院裏，說我不是學生黨員，說我不熱心公共事業，說我……”
“什麽？”周子南心疼地摟了摟這個纖細的女孩。
“說我們是……包養關系。”林柚終於說出了這個令人難以啟齒的詞。
“包養？哈哈，我倒是挺想的！你不是一直沒給機會麽！”周子南啞然失笑。
“或者他們的意思是，你在工商學院念書的這四年裏，一直那麽拼命兼職打工，大概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包養我周子南！”這簡直是個冷得不能再冷的笑話，也虧他說得出來。
但是林柚忍不住笑了，轉過身來，準備給他一拳。
“同學們的眼光還是雪亮的，那我們可不能枉擔虛名，還是如他們所願比較好！”周子南一把抓住了她的拳頭，一個深情的吻隨之跟上……
這個吻，他整整等了四年，直到今天，這個女孩才真正地在他的懷裏，怎麽能不纏綿緋側！
除了當年和明勤分手時，那個匆忙幼稚的吻，林柚從來沒有真正地吻過，她整個人抖了又抖，沈溺在周子南的堅實溫暖的懷抱裏。
“小姑娘，別害怕。我早就說過的，還有很多事要教你……”周子南低沈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地吹過。
一瞬間，她就被他雙手抱起，往臥室走去……
林柚覺得自己變成了一朵雲，軟若無骨地漂浮在一種陌生又暧昧的氣息裏……又好像變成了一條魚，回到了那一年華僑的游泳池，碧波裏溫暖地蕩漾……
周子南的聲音越來越溫柔，越來越空靈……
“林柚，很好……就這樣跟著我就好。”
……
“既擔了虛名，越性如此，也不過這樣了---”最後那一刻，林柚想起了晴雯臨死前跟寶玉說的那句話。
作者有話要說： 有一個女朋友看了這一章，她說，他們應該只是躺在床上聊聊天吧……天啊，是我寫得太純潔了，還是她想得太簡單？！……親們，你們怎麽看周子南和林柚，大概男人們會討厭林柚的水性楊花？而女孩子們是不是覺得周子南其實也挺好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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象極一個人？林柚突然回憶起四年前，周子南送她回家的那個晚上，他說“你很象一個人。”
“象誰？”一定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，或者再狗血一點，也不過就是他眾多女人中的比較難以忘懷的那一個？比如初戀？
“你象極了他的母親！”
天啊？！林柚真是有點哭笑不得，周子南這個人是不是有戀母情結！
“子南從七歲起和母親相依為命，他非常愛他的母親，父親走後，他只想快點長大，挑起家裏的重擔，讓母親過上好日子。可惜……”
真的好尷尬，難道周子南把對母親的愛全都轉移到了她的身上？難怪對她這麽關懷，這麽好？林柚真是有點不知所措，呆呆地楞在那裏。
“林柚，你別想太多。愛一個人，都會有一個理由。就比如父親永遠是安全、穩重的象征，母親就是溫柔和愛的象征。子南的母親很美，我相信她的形象就是他夢中情人的形象。”杜小燕好象看透了林柚的心思。
“……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？”
“其實，那一次你們全家到我店裏吃飯，子南幫你買了單的時候，我就知道你對子南有著不一樣的意義。但是，只是匆匆那一面，沒有太多的印象。子南確實在之江市有業務，可是最近不管有多忙，越來越頻繁地來這邊，我就明白，他對你是真的用心了。所以，我就很想再過來仔細看看你，到底我輸在了哪裏。”杜小燕苦笑著，眼裏盈滿了淚光。
“我很普通。”看著這個南明市有名的美人，在她一個剛畢業的新人面前，居然毫無掩飾地認輸，林柚真的有些擔當不起。
“我相信子南的眼光。林柚，希望你好好待子南，他很不容易，為你付出也很多……” 杜小燕欲言又止。
周子南的深情和溫柔從別人嘴裏說出來，確實又給林柚很不一樣的感覺，一想到他的身世，更覺有一絲心痛。
“林柚，你愛子南嗎？”杜小燕認真地問。
“……”一直活到現在，林柚還真沒好好考慮過“愛”這個字，這個字太重了！她的感情世界裏，還只停留在“喜不喜歡”、“有沒有感覺”這個階段。
那她喜歡周子南嗎，對他有感覺嗎？答案應該是肯定的。
“我喜歡他，對他有感覺，目前就是這樣。”林柚很老實地回答。
“子南是值得你好好待他的。如果有一天，你們分開了，我還是願意接受他！”杜小燕看著眼前這個清秀、自然、毫不矯情的女孩，心裏嘆了口氣。
一周以後的一個傍晚，落日餘暉。
“我回來了。想來‘西子公寓’一定是黑燈瞎火，冷鍋冷竈的，你能不能賞臉陪我出去吃個飯呢？”周子南疲憊沙啞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了出來。
“已經下班了，我這就下來。”林柚心跳了一跳，趕緊收拾東西下樓。
周子南的車就停在馬路對面，他開著車窗，默默地看著林柚從大廈裏走了出來。
“嗨！” 林柚故作自然。
“對不起，沒有上趕上你的畢業典禮。”周子南握握她的手。
“沒關系，沒什麽特別的典禮，就是開會，拍照，吃飯。”
“餓了嗎？有什麽特別想吃的東西？聽說，小朋友們都好象都喜歡吃披薩？”
“回‘西子’吧，上次我買的東西還剩下一些。”
“好。”周子南的眉眼裏都是喜悅，對於一個一天到晚飄泊在外面的人來說，家才是他最想呆的地方。
“西子公寓”5幢710室，因為主人的到來，亮著溫暖的燈光，一下子變得溫馨極了。
林柚在廚房裏忙開來，與此同時，周子南去沖涼洗澡。
雖然不會做山珍海味，煮個清粥，煎個雞蛋，炒個青菜還是不在話下，就是動作比較慢，沒有媽媽李雲那麽利索。
等林柚做好了簡單的飯菜，布置好餐桌，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。
客廳的燈不知什麽時候被調暗了，周子南應該是太累了，洗完澡後，半躺在沙發上睡著了。
白天的燥熱在慢慢消散，晚風吹動著窗簾，有節奏地拍打著窗框。皎潔的月光透過陽臺，靜靜地灑在客廳的沙發上，在周子南的臉上形成了溫柔的光暈。林柚不敢叫醒他，就安靜地坐在一邊守著。
周子南的臉上滿是倦容，眉頭微皺著。林柚突然很想伸手撫平他的眉心，但又怕驚動了這個熟睡的人，就順手把他甩在一邊的褲子拿過來準備掛掛好，這時，一個皮夾滑了出來。
……
皮夾裏有一張泛黃的照片，上面寫著“子南 .十歲”。一個十歲的稚氣孩子和一個年輕的少婦的半身照，不用懷疑這就是少年時的周子南和他的母親！
借著昏暗的燈光仔細打量，那時的周子南臉上還有些嬰兒肥，嘴角倔強地抿著，眉目裏已蘊含成年後的英氣；讓她吃驚的是他的母親，這個少婦眉清目秀，膚色白晰，氣質冷淡，並且有一些似有若無的憂傷，猛然一看居然似曾相似，這就是周子南和杜小燕嘴裏那個象極了林柚的人！
林柚在心底嘆了一口氣，把皮夾放了回去。關於她象誰這個問題，周子南早在四年前送她回家的那個夜晚說過“有一天，你肯定會知道的。”
以前的一幕幕又象幻燈片一樣地閃過她的腦海……
第一次見他是在華僑游泳池，他扶了她一把；第二次見他，是在雪蘋家，他送她回家；第三次見他，是在“吉祥旺鍋”；第四次見他，是在“金碧輝煌”……
這個男人說請她快點長大，一等就是四年！
不可否認，明勤是一個非常亮眼的男孩子，健康、陽光、直率、真誠，熱情；而周子南則是一個非常優秀的男人，成熟、成功、體貼、溫柔；如果說明勤是火熱的太陽，周子南就是優雅的月光。
為什麽總是想起明勤，明勤不屬於你，四年前你已經決定離開他了！你是瘋了嗎，這裏享受著周子南給的溫柔，那裏卻還想著明勤的溫暖！你真是一個朝三暮四的女人嗎？想到這裏，林柚痛苦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。
“怎麽，天都黑了？”不知何時，周子南醒了。
“是的，你大概睡了兩個小時，快過來吃點東西吧。”林柚把客廳的燈調亮。
睡了一覺後的周子南，感覺好多了，和林柚一起面對面地吃了一餐簡單溫馨的晚餐。他的眼裏都是滿足，這個忙碌孤獨的男人是多麽渴望這樣普通到極致的溫暖。
飯後，林柚照例在收拾廚房，周子南在客廳裏看電視。
擦凈最後一個碗，林柚解下了圍裙，正想出去，突然感覺背後有人溫柔地環抱著她，把頭埋進了她的肩膀。
“是不是到時間要回學校了？”
“嗯。”林柚緊張得一動不動。
“真舍不得你走。”周子南清新的沐浴液味道緩緩地圍繞……
“如果現在叫你留下來，是我的幻想嗎？”又是那夢囈般的聲音，周子南的聲浪一陣陣敲打著她的耳膜，輕輕的，軟軟的。
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摟著站了一會兒。
“你知道為什麽我不能留校嗎？”林柚沒有回頭，感覺到周子南楞了一下。
“有人寫舉報信到院裏，說我不是學生黨員，說我不熱心公共事業，說我……”
“什麽？”周子南心疼地摟了摟這個纖細的女孩。
“說我們是……包養關系。”林柚終於說出了這個令人難以啟齒的詞。
“包養？哈哈，我倒是挺想的！你不是一直沒給機會麽！”周子南啞然失笑。
“或者他們的意思是，你在工商學院念書的這四年裏，一直那麽拼命兼職打工，大概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包養我周子南！”這簡直是個冷得不能再冷的笑話，也虧他說得出來。
但是林柚忍不住笑了，轉過身來，準備給他一拳。
“同學們的眼光還是雪亮的，那我們可不能枉擔虛名，還是如他們所願比較好！”周子南一把抓住了她的拳頭，一個深情的吻隨之跟上……
這個吻，他整整等了四年，直到今天，這個女孩才真正地在他的懷裏，怎麽能不纏綿緋側！
除了當年和明勤分手時，那個匆忙幼稚的吻，林柚從來沒有真正地吻過，她整個人抖了又抖，沈溺在周子南的堅實溫暖的懷抱裏。
“小姑娘，別害怕。我早就說過的，還有很多事要教你……”周子南低沈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地吹過。
一瞬間，她就被他雙手抱起，往臥室走去……
林柚覺得自己變成了一朵雲，軟若無骨地漂浮在一種陌生又暧昧的氣息裏……又好像變成了一條魚，回到了那一年華僑的游泳池，碧波裏溫暖地蕩漾……
周子南的聲音越來越溫柔，越來越空靈……
“林柚，很好……就這樣跟著我就好。”
……
“既擔了虛名，越性如此，也不過這樣了---”最後那一刻，林柚想起了晴雯臨死前跟寶玉說的那句話。
作者有話要說： 有一個女朋友看了這一章，她說，他們應該只是躺在床上聊聊天吧……天啊，是我寫得太純潔了，還是她想得太簡單？！……親們，你們怎麽看周子南和林柚，大概男人們會討厭林柚的水性楊花？而女孩子們是不是覺得周子南其實也挺好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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